少女那时的话语虚无缥缈的在刘队的脑海里响起：“下一次的见面，就是死了第二个人的时候。”
刘队浑身一震，皱着眉头道：“你是说，季芳华早就看透了一切？”
“应该是这个样子，她应该知道些内情，再加上你还记得当时的那个叫做孙妙子的女孩吗？”马老问。
“记得……头一次遇见这么小，杀人手法却极为干净利落的女孩。”
马老又道：“那你还记得，当时的孙妙子一直处于无神的状态，可是季芳华突然的到来，将孙妙子脖子后面的那张黄符拿了下来，一直无神的孙妙子在黄符离开身体之时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进行交流，而且孙妙子使用测谎仪测谎的时候，测谎仪指数没有超过平衡线，也就是说明孙妙子句句属实！”马老看着审问室里的我道：“这个季芳华绝对不是普通人，她在九河警察局那边的案底儿和资料我也刚刚看过了。”
“哦？”刘队愣了一下，说：“她的资料我还没看，既然你看了，就跟我说说九河警察局眼中的季芳华。”
马老说：“季芳华两年前不学无术，性格乖戾，经常一言不合就动手，最严重的一次将一个壮汉打成了粉碎性骨折，成为了一个残废，但是两年前貌似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季芳华性格大变，改掉了以前的乖戾习性，人也渐渐的走上了正轨……”马老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季芳华的家庭背景让我有些在意。”
“什么背景！？”刘队连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