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发疯发狠的厉爵风,心里又气又急,但更多的是寒心,我以为我的一颗心被他伤的千疮百孔,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情绪,可是当一次又一次的诬陷与罪名被强加在我身上时,原来心还是会疼的滴血。“你爸出车祸的事,与我无关。”我平静的着,没有多大的情绪,太累了,我已经疲惫到极点。对面的男人被我的否认激怒,在他眼里,我的辩解不过是为自己开脱罪名的借口。厉爵风低头视线扫到我方才还未来得及藏起来的行李箱,弯腰将箱子拎出来甩到我身上,我被重物砸的身子一仰,闷哼一声,肋骨处传来断裂的声音,我瞬间疼的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