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院内,一随从打扮的男子愁眉苦脸。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问:“世子,还写吗?”
谢冰河转过头,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被他抓成鸡窝,他看着手里的还未写完的话本子,桃花眼里三分痛苦三分懊恼四分欲哭无泪。
谢冰河从中间将话本子撕成两半,气急败坏地摔在王喜身上:“写写写,写个屁写写写!”
摔完,还不解气,又将满桌子的笔墨研纸哐哐当当地都拂倒地上。
墨水染黑了大半张纸,密密麻麻的字迹都被吞并其中,只有开头的“我重生了......”四个大字逃过一劫额。
谢冰河的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疼得不行。
他扶着脑袋,心中五味陈杂。
见了鬼了,他怎么会写成这种东西。
谢冰河怎么都不会相信,就在前一刻,他还命人去夫子专门讲学的地方,对着一种学子讲他写出来的故事。
讲就算了,还专门请来戏子配乐。
“诶,这不是谢兄吗?”
谢冰河生无可恋之际,一衣着华丽的男子走了过来,“刷”地一声摊开扇子。
“谢兄啊,现在整个国学院都被你写的那个爱情故事感动哭了。”
谢冰河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男子一想那九曲十八弯的曲子,就忍不住摇头晃脑,一边走一边念道着国学院如今广为流传的爱情故事。
生动形象的将那日的场景重现在谢冰河面前。
谢冰河发誓,如果这里有一条地缝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王喜站在谢冰河身侧,脚趾抠地,也暗自为自家世子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