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衙门的捕快被抓和我们安宁侯府有什么关系?我们家侯爷正在边关,哪里有空理会这些琐事。”沈从说完就让人送客。
送信的人见识到侯府的态度顿觉不妙,连忙赶回岑江港。
魏博年这边得到沈从翻脸不认人的消息,真是气得差点吐血三升。他这可是为了帮安宁侯府才被人抓,现在安宁侯府却丝毫都不认账,他真是手撕了安宁侯府的心都有,但也是无可奈何,谁让没有证据呢?就算是得手之后安宁侯府要送礼,可现在这不是没有得手吗?
魏博年这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能靠的只有自己,这种事要是报上去,也只会被背后的人骂蠢。
魏博年硬着头皮找市舶司交际,想让市舶司放人,但这次市舶市是铁了心办魏博年,根本连理会都没有去理会他。
最重要的是监狱中的金达和这些捕快,根本没有熬过几轮酷刑,该招供的全招供了,最给力的还是这个金达,别看长五大四粗,歪瓜裂枣似的,但做事情却很细致,每一笔账目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打劫来,上交给魏博年多少钱,分发给小弟多少钱,自己留下多少钱,写的那是一个清楚。
连外面买了一个包子都写的一清二楚的,还有去了什么地方玩了什么女人,给了多少钱,然后给了什么院的妈妈和伙计打赏了多少钱那也都是有数目的。
看到这个账目的时候迟宴都忍不住心里想着难不成这家伙给完一笔钱都拿一个小本本给记下,然后继续做某件事?如果真是这样,他真的要佩服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