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胜师看到张锡凡擦去自己拍下的灰尘，眉头挑了挑，没有说话。
方琦玉则是笑着说道：“咱们大院里面谁不知道张科长是个能人，跟过两个大领导，听说省里面还有关系。没想到，你这么谦虚。”
张锡凡依然是笑容：“只是运气好而已。”
也不知道这番话，怎么刺激到了叶胜师，这位老前辈突然冷哼了一声。
方琦玉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叶胜师仍然板着脸。
张锡凡也不在意，默默去洗抹布。
等他离开之后，两人看着他的目光，都有一些疑惑。这小子是真的姿态低，还是笑面虎？
还别说，这小子虽然一张笑脸不变，两人却反而心里没底。
张锡凡不仅洗了抹布，进来之后，看到两人杯子水空了一些，主动过来给两人添水。
这下子，就连叶胜师都坐不住。
“叶老师您坐啊，以后我要经常向您学习，之前在市委办公室的时候，我就看过您写得文章。文字精炼、结构精巧，我还有几个材料，是仿着您的材料套的。有机会跟您一起共事，是我的荣幸。”
张锡凡跟对待领导一样的恭敬，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叶胜师也有些不好意思。
“张科长，你别喊我叶老师，你就喊我老叶就成。”
叶胜师也实在扛不住他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