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佛祖只怕不会轻易原谅这残害手足的畜生!”秦老太太推开茶杯,摆摆手示意不需要。
秦宁之将茶杯又放回小几子上,上前给秦老太太揉了揉肩膀,“不管怎么说,二姐也算是付出代价了,这花儿一般的年纪,注定要在青灯古佛旁凋谢了,也算是还了她造的孽。”
秦老太太又缓缓地躺下去,面庞冷硬道:“那是她自作自受,只我秦府没有打死姑娘的先例,否则,她哪还有命在?四丫头,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她了,我全当秦府没养过这个畜生,叫她自生自灭去吧!”“是,祖母,孙女儿明白了。”秦宁之唇边扬起一抹笑容。
这样就好,只要祖母不会心软就好。
至于那陈誉,就让他一个人慢慢折腾去吧!
秦宁之又与秦老太太闲话家常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回了西院。
她让青瑶和青芽先回了清宁院,问问今日院子里的情况,自己则拐去了墨香居。
元氏已经不在,丫鬟说太太和老爷正在西梢间。
她掀帘进了西梢间的时候,方氏正端坐在书案旁看账本册子,秦寅近来休假无事,则坐在另一边教文哥儿读书识字。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教得十分痛苦。
“父亲,这个字念什么?”文哥儿指了指描红册子上的一个字问道。
秦寅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又将册子拿过来盯着那个字左看看右看看,紧皱着的眉头还是没能松开。
他不认识这个字,可为了不在儿子面前丢脸,还是摆出父亲的威严,一本正经道:“松,这个字念松。”
“松?”文哥儿也盯着那字研究了一会儿,质疑道:“松字下面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