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这地牢一直都是父王在管辖,若是云来苑的人如此不知死活,胆敢在地牢下手,父王为了面子也不会轻易放过此事。”
“那就好。”
我们俩在外面说这话,里面的仵作已经验完了尸身,走出来回话:“世子,死因已查出来。死者是被人用内力将沾了毒的绣花针摄入了喉咙,那毒见血封喉,一招毙命。
不过,小人只知那毒很是毒辣,但也并不认识那毒。您瞧小人的手,再看看这手套,刚刚这手套不小心被划破了一道口子,不慎沾染了那毒针,小人的手指已经被灼伤,幸而清洗得及时,才无甚大碍。
刚刚世子幸亏及时阻拦了世子妃,否则必会被这毒给灼伤。”
宋闻璟看了一眼仵作的手指,手指上的伤口并不是很深,看上去确实如同火烧一般红肿。
我也瞧见了,那手套上的口子不过小小一个细长条而已,那手上的伤口居然如此大。幸亏刚刚没有去碰,一抹心虚涌上心头,“夫君,下次……哦,不对,没有下次了。”
宋闻璟淡淡了瞥了我一眼,那一眼满满都是警告。我心虚地扯开话题,“仵作辛苦,先去抹药吧。”
宋闻璟上前看了一眼那枚占有剧毒的绣花针,招来青竹,问道:“李兴言这几天在做什么?”
“李神医?他最近一直往外跑,保护他的人回来说,他每日都跑去青衣巷那边买酒喝。”
“既然李兴言闲着,把这针送去他的房中,让他在三日之内,把这绣花针上的毒给研究明白。”
青竹拱手行礼,“是,世子。”
“夫君,你和郑侧妃母子多年同处一个屋檐之下,你觉得他们母子是否培养了暗卫?”
宋闻璟道:“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傻气。”
“傻气?”
“我的暗卫是我母妃留给我的,我母妃尚且能养安慰,郑侧妃为何不能,更何况郑侧妃只有一个儿子,宋闻礼的身边向来都有不少暗卫。”
“是我愚蠢了。我和我阿娘一直以为可以就这么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直到父亲和王府攀上了亲,陈氏莫名其妙生了个儿子,被抬上了平妻之位,家中一切都变了。
所以,我阿娘才会把原先外祖父给的打手给打发了。”
“暗卫一般都是从孩童时期开始培养,你如今年纪是大了些,不过,可以提前为我们的儿女培养暗卫。唔,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一股热气涌上心头,“宋闻璟,你这想得也太远了吧,我们俩甚至都还没有圆……”
宋闻璟突然凑到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是我怠慢了,竟然要世子妃来提醒我,要不然,今晚……”
那股热气从我的耳垂,吹进耳蜗,酥酥麻麻的,实在是难受,“我不……你想都别想,一堆麻烦事都没解决。你打住!”
宋闻璟看着那红得可以滴血的耳尖,轻笑道:“麻烦事一堆,也可以一件一件地解决。不如,我们先把眼前这最重要的事给解决了,如何?”
我捂着耳朵,想给耳朵降降温,“再说,再说,我们赶紧回去吧。阿娘估计快醒了。”
真是疯了,疯了啊!这么羞耻的事,为什么要在外面谈起,真的是羞死人了。
“走走走,赶紧回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