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以臻看着眼前有堂弟头疼不已,自己的这个堂弟向来自持出身看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而自己又没有真材实学还不肯踏下心来学习,反而怪爷爷偏心,唉,这么些年别的没学会,后宅妇人那套粘人的功夫倒是学了个十成十,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爷爷瞒着他们的原因。
一旦被他们二房缠上,无理也要搅三分的不让你掉块肉下来也得让你脱层皮。这次去刘州府看望从未见过面的姑母和表妹,爷爷和父亲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要交好,好好修复这缺失的十来年的感情。
现在看这二弟的表情,唉,如果让他坏了事可如何是好?还是赶紧去信给爷爷看看家里的意思再说吧。就这样凤以臻的行程因突然出现的凤以双而耽误了下来。
而处在另一个方向百十里之外的宣州府客栈内的褚家嫡长子褚泽铭正半靠在桌旁喝着茶休息,他因有事外出而错过了都城祠堂里的那场预测,爷爷和父亲考虑到他身在外地身体又不康健,就没有来信让他赶去刘州府。
“少爷,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跟在褚泽铭身边的小童褚晨给少爷的茶碗里续满了水,看着那黑乎乎的茶叶沫子在碗里打着转儿,就像他现在那颗心一样飘忽不定。少爷的身子这阵子越发不好了起来,咳嗽也比往常更厉害。这可如何是好。
去哪里呢?褚泽铭也在心里问着自己这个问题,宣州府这边的事情暂时了了,是回那个无聊的都城继续猫着,还是给自己找点乐子?也不知道司徒和凤老大他们在哪里?想到这里他忽然来了兴致,从腰侧的兜里摸出自己随身带着的罗盘放到桌子中央,掐了个诀拨动了罗盘。只见伴随着褚泽铭口中吐出的诀越转越快,最后指向了刘州府的方向。
“啊,刘州府?他们都去那里干什么?呦,”褚泽铭看着卦象的指示惊讶的叫出了声,待仔细确认的时候又发现了新鲜事儿,“孙家那个病秧子怎么也去了?”
“孙家大少孙宇?”小童褚晨停下手里忙的活凑了过来,趴在旁边一起看着桌的罗盘,“不对,少爷你看,孙病秧子的病好像治好了。你看,你看。”
褚泽铭顺着小童的手指着方向仔细看去,“呦,还真是。你小子可以呀!有意思有意思,咱们也去凑凑热闹怎么样?”
“嘿嘿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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