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在前方红绿灯掉头,油门踩到底,在老旧的小区前停下。
强有力的臂膀抱着陈朝,有力量的大长腿一次上四个台阶,转瞬之间就来到了陈朝家门口,还好门钥匙在陈朝裤子口袋。
开门,冲进浴室,打开淋浴,冰冷的水从花洒中落下,淋湿两人的身体。
路暮抱着陈朝,依靠在墙壁上。
陈朝靠在路暮怀中,像是扭动的蛇,她的杏眼时而模糊,时而清醒。
身体柔软与炽热一下下撞击路暮的底线。
勾魂撩人。
路暮眉眼冰冷,双手掐住陈朝乱动的手,水珠顺着他五官笔挺的脸流到线条分明的下颌,又从下颌滑落到滚动的喉结上。
白色衬衫湿了水,成了半透明,结实的腹肌和背肌若隐若现,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如同拉开的一张硬弓。
“要...”
“我要...”
双手虽然被控制住,但陈朝滚烫的脸紧紧贴着路暮平坦扎实的胸膛上,吻如雨落。
冰冷的水落在身体上,浇不灭体内高涨的火。
路暮呼吸粗重,抬起头,让冰冷的水打在脸上。陈朝扭动得更厉害,外套脱落,水滴顺着她白嫩绯红肌肤落到深处悄然不见。
她的细长直的腿,缠上了路暮的公狗腰,不停摩挲。
路暮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是成年人,有需求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只是,他对陈朝喜欢都谈不上。
不喜欢一个女生,就不要和她上床,做人的基本道德。
忽地。
思想斗争的路暮只觉得耳朵一疼,下意识松开牵制住陈朝的手,陈朝见缝插针,双手紧紧勾住路暮的脖颈,额头抵在路暮的额头上。
呼吸像是燃烧的火。
“路暮,你听着。”陈朝声音颤抖。
“我要炸掉了,你现在是在救我,事后,我不要你负责。”
“记住,你是在救我。”
陈朝脱掉黑色bra,整个人扑进路暮怀中。
路暮撤掉自己的白色衬衫,两人倒在浴室中...
潺潺水声,无限风光。
要是陈朝此刻是正常的,一定会重新体会到以前路暮的奋进和持续,他这架飞机,只要起飞,不把乘客送到目的地,是不会降落。
完事后,路暮给陈朝简单清洗,用干浴巾包裹着她,把昏迷的陈朝放在床上。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胸前一道道血痕,眼眸冷了冷。探出半个身子,透过卧室门缝,看着睡得香甜的陈朝,心情复杂。
衣服没干,他走不了,所以就把两人衣服放在洗衣机干净,放在阳台上晾晒,做完这一切,已经夕阳西洛,天际大片大片彩霞洒在他结实的上半身,如同镀了一层金。
拿起放在窗台的香烟,路暮抽出一根点上,单薄的烟雾就如同他现在的心情。
缠缠绕绕。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朝,要不要对他负责。
这个床,上得不情不愿。
突然,耳边传来了陈朝细语,“路暮,还要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