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色,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殊不知,女人色起来,没有男人什么事。
成年男女,一旦暧昧或者发生过关系,言语就会变得有意思起来。
路暮得打一针,嗯...怎么能不退烧呢。
陈朝被路暮呼出的热气烫得受不了,手掌推开路暮右手,身体滑向另一边,下了床,不敢看路暮侵略性很强的幽黑眸子。
“我去叫医生,你赶紧洗漱。”
陈朝赤着脚,绕到左边床头,借着淡淡月光,穿上拖鞋。
就去开门。
病房门被打开一条缝隙,走廊上的光挤进来,亮堂了许多,光亮也仅限于此,因为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搭在了门边上。
路暮站在陈朝身后,贴在她的后背,将下巴搁在陈朝香肩上,语气暧昧至极,“想跑?”
路暮贴过来,陈朝被他炽热的体温包裹,身体颤了颤,压着声音,“外面有护士在值班。”
“那怎么了?”路暮不在乎。
“这里是医院。”
“对啊,就是在医院在刺激。”路暮右手逐渐用力,把开了一道缝的病房门关上,担任病房又陷入黑暗中。
还不等陈朝眼瞳适应黑暗,路暮已经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门上。
窗外的月光和些许灯光洒进来,柔柔和和,勉强能够看清屋内情况。
陈朝心潮彭拜,跟路暮谈了三年,很多地方都试过。
医院是第一次。禁忌感爆棚。
她的心狂跳,害怕又渴求。
路暮低下头,唇落在陈朝头发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脖颈。
左边右边。
而后,嘴唇贴在陈朝耳廓边缘,轻轻摩挲。
“身体好了吗?”
陈朝被撩得春心泛滥,心里想要,嘴上拒绝,“没好,医生说不适合剧烈运动。”
“那我们不要那么剧烈。”
不要那么剧烈?
这种事,一旦疯起来,能控制住力道?
“不要在医院,等我出院,去你家。”陈朝低声娇嗔。
本来是路暮贴着她身体,现在是她无力依靠在路暮怀里。
“那我问你,病人生病了,到了医院应该怎么办?”路暮语气暧暧昧昧,唇又落在了陈朝天鹅颈上。
陈朝胸膛起伏,喘着粗气,“看病,吃药,打,打针。”
“对啊,你既然还没怎么好,那就打一针。”
“药到病除,包治百病。”
路暮故意把每个字咬得清楚,加上声调。女人的撒娇和男人其实是一样的,在特定的场景和环境下有调情的作用。
耳摩斯鬓之间,陈朝已经败下阵来,浑身燥热难耐。、
毕竟是在医院,一门之隔不远处走廊上有护士在值班,路暮也不敢太过,大脑皮层的刺激已经到了,他就直接行动。
将陈朝转过身,手掌拖着她的脖颈与陈朝接吻。
昏暗的病房内,活色生香。
躯体曼妙。
四十分钟后,陈朝趴在自己的病床上,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路暮喝了一杯温水,拦腰把她抱起来,进了干湿分离的厕所。
路暮开灯,光照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