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私心再向着曹凡，也不得不承认，曹凡的战略眼光和规划的发展方向出了问题。
“姐姐，我承认公司的运营出问题，确实跟我有很大关系。但现在已经到了危急的时刻，资金链真的不能拖，我真的是为您着想。”曹凡还想要在劝说夏云荷，她却挂了电话。挂电话之前，只留下了一句：“我再好好想想。”
夏云荷闭上眼睛，沉思缓解着头痛：“王秘书，帮我倒一杯咖啡。”
秘书很快就倒好了咖啡：“夏总，您不舒服？用不用我帮你拿药？”
“不用。”
夏云荷喝了口咖啡，咖啡当中的咖啡因让她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曹凡创建的平台，你有没有用过？”
“您是说夏草app？我用过，我还挺喜欢在上面看电视剧和电影，就是会员有点贵。”
王秘书小声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用过乐拍？”
夏云荷问道。
王秘书点了点头：“乐拍现在非常火爆，上面的短视频也很有意思。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便宜的购物券，我经常在上面团券买东西。”
夏云荷沉默的片刻，哑着嗓子开口问道：“那你认为这两个app，哪个更好一些？”
王秘书支支吾吾：“两个app我都用，我觉得都还挺不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