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夏靖淮正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哎哟……疼死了……王管事怎么出去这么久还不回来?”
虞忻语的一只脚才踏入他的屋子,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看来这次夏家的老祖宗的确是发了狠,不然以她对夏靖淮那个疼爱劲儿,她是绝舍不得将他打成这个样子。王管事示意虞忻语先不要出声,随后拿着药膏走到他床前:“公子,老奴岁数大了,腿脚难免不灵便。”
夏靖淮根本就不理会他说了些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开口吐槽:“祖母也真是的,若不是父亲和母亲拦着,估计她真的要打断我的腿,只是现如今我伤得这么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囡囡。”
虞忻语听他这样说,心里多少有些触动,随后他接过王管事手里的药盒,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手上,随后手法轻柔地帮夏靖淮上药。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夏靖淮十分享受,他闭上眼睛不由得赞叹道:“王管事,你今日这上药的手法照比昨日可是娴熟了许多。”
王管事憋笑:他也不回头看看给他上药的人是谁,等会儿他回过神来肯定是要后悔死的。
虞忻语帮他上完药之后,又帮他把裤子重新穿好。
夏靖淮的嘴里仍旧嘟嘟囔囔地说着夏家老祖宗的暴行,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将他上次遗漏在自己那里的玉佩摆在桌前。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刚才给他上药的那个人并非王管事。
他回过头来,看到穿着侍女衣服的虞忻语,一时激动的竟说不出话来。
虞忻语笑了笑:“夏公子这是怎么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还以为眼前的虞忻语是个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