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提议，成熙照单全收。
他真的顶着飞出去的眼角去拍下一组照片。
创意总监居然很惊艳的样子，让他们拍一组试试。
事实证明，长得好看的人，什么造型都能hold住。
南枫去洗手间，经过走廊，正好遇见方之锦正气急败坏地打电话：“我怎么干扰拍摄进度了？我现在做什么都不行了是不是？”
“你不要什么事都把那件事拉出来说！”
“那个死鬼都死了两个多月了，你还怕她跳起来咬你一口？”
“姐，我发现你的胆子变小了...”
方之锦说的是南枫吧。
听尚小昂说，刚出事的时候，方之锦可害怕了，躲在家里几个礼拜不敢出去。
现在她灰飞烟灭了，事情也淡了，方之锦胆子又大起来。
可是，如果南枫真的跳起来咬她一口呢？
方之锦的胆子估计会被吓破。
南枫不想惹事，不然她就摘下假发卸了妆好好吓唬她一下。
但这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南枫从来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她在走廊那头停留了一会，方之锦看到了，恶行恶状地冲她吼道：“听什么听？滚开！”
这个女的，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南枫去洗手间，想起尚小昂跟她说的话。
只要她想怎么报复方家姐妹，他都会照办。
她死都死了，报复这种事情干嘛还要假手于人呢？
离了桑胤衡，她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方之锦刚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