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知之明的,未婚妻和小情人,孰轻孰重显而易见,其实你偶尔搭理搭理我,给我花钱,我就已经很知足了,也不会奢望其他什么。”
许杳的回答裴宴大概是很满意,让她晚上洗干净等着他。
七月中旬,学校放暑假,许杳也就不用再去上班了。
右手的伤疤这些天慢慢脱落,粉色的新肉长了出来,可许杳还是拿不了画笔,她忍着剧痛试图往画布上涂颜料,然而手总是不受控制。
她气恼地将画笔摔在画板上,蜷缩着身体抱头痛哭,直到被门铃声打断。
许杳去开了门,站在门外的是裴宴。
男人阴沉着俊脸,眉宇之间尽是愤怒和凛冽,他看着很生气。
下一秒,裴宴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掐住许杳的脖子,把她抵在门框上。
“说!你把昭昭弄哪儿去了!”
许杳还从没见过这男人暴怒的样子,她被吓到了,双腿发软,也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所以露出错愕和惊恐的神情。
她的反应落入裴宴眼底,成了心虚。
男人气急,掐着她脖子的手愈发用力,白皙纤细的脖颈被他掐出红印,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
“说话!”裴宴疾言厉色。
许杳拼命挣扎着,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跟我装,昭昭失踪已经一整天了!她要是有个好歹,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许杳疼得掉生理性眼泪,“你就算掐死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裴宴眯了眯黑眸,突然松了手。许杳没力气站不住,直接跪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呼吸空气。
“许杳,我讨厌愚蠢而不自量力的人,更讨厌满嘴谎言的人,你要是现在承认还不晚。”
许杳抬头,眼睛湿漉漉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还沾着几滴泪花,她声音发哑,一字一句道:“没做过的事情我怎么承认?”
“很好。”男人鼻息间溢出一声冷笑,弯腰直接把许杳抗在肩上。
许杳肚子被垫的生疼,一路挣扎都是徒劳。
这是她第一次去裴宴家。
临近北郊的一栋别墅,前后都有庭院,院子里还有一个很大的露天泳池。
许杳被男人丢在泳池边,很快就有两个保镖上来钳制住许杳,用麻绳捆住她的手脚。
许杳红着眼睛看向裴宴,“你到底要做什么!”
裴宴凉薄地扫她一眼,“你不说,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
男人话音落下,许杳就被其中一个保镖一脚踹进了泳池里。
她不会游泳,瞬间被窒息感包围,水四面八方的灌进她的口鼻中,许杳难受的想死。
可裴宴不会让她如愿,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拎着衣领提出水面。
她睁开眼就看到裴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薄唇动了动:“这下肯说了么?”
许杳没出声。
她能说什么,她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裴宴吩咐两个保镖。许杳再次被扔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