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能是压榨劳工,大伯都是给他们工钱的,你是怎么了,突然恍恍惚惚的,是不是受了风寒了?”
文贤婈看文贤莺有点怪,把手探上了她的额头,也并没有感到发热或发冷。
文贤莺任由文贤婈摸,继续喃喃自语:
“我不是说给不给工钱这事,我是说我额外让他们来帮我干活,是不是也是一种变相的压榨?”
这个建议是石宽提的,他也就沉默不了了,瞥了一眼过去,嘲笑道:“我看你才被压榨,你的头出门时被门给压扁了,贤婈你快带她回去,让你爹给她把把脉,抓两副药。”
“还真是傻了,难道你钱多得花不完了,还想给他们开另一份工钱啊。”
这回文贤婈倒是和石宽站在同一边,她把手掌在文贤莺脑门推了一下,这才收了回来。
文贤莺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刚才脑子里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她也说不清。这些下人们来到她家干活,每个月多少钱都已经讲好了,你情我愿,又哪来什么压榨呢?
有文贤婈在身边,石宽却不想多待久,起身朝干活的人走去。
阿珠是女的,干的活是稍微比较轻松一点的,就是把那些撬出来的碎石头,装进簸箕里,让那些男人抬到旁边去倒。
这时有一块石头裂得不是很碎,还蛮大个的,搬又搬不起,滚进簸箕,簸箕又有点小。
石宽走过来,一脚挡在了簸箕尾,不让它移动,然后和阿珠合力把石头滚了进来。
阿珠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