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伤的不轻,我在医院里躺了一星期才出院。
等我出院的时候,我爸已经被蒋谦送出了端城,他只来得及给我打了一通简短到不行的电话。内容也无非就是埋怨我对他不好,以前不孝,现在更是伙同外人将他扣起来。
我没有开口辩解,能说什么呢?对于父亲这样的人而言,我早就学会了用沉默去抵抗。
因为在他们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为别人去想这样的念头。
送走了父亲,也知道蒋谦给他的生活安排的不错,我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在望齐山庄的别墅里,我着实好好的养了一回身子,陈妈更是拿出了看家的本领给我轮番做着各种滋补的高汤补品,甚至连饭后甜点都有讲究。
大概是看到蒋谦这段时间对我非同寻常的好,陈妈也有了一种自家主人翻身了的喜悦,在房子里走来走去都脚底带风,各种轻快爽利。
见陈妈这样,我也不好开口解释。
大概,我和蒋谦这样已经是两人关系的最巅峰吧。
亲密有余,信任不足,只要不问那些看似与我无关的问题,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亲亲热热的继续下去。
很快,在蒋谦和陈妈的共同努力下,我的伤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