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敢判定方才是癫痫发作。”
一个岑家救火队的人说道:“东家,小的看曹大勇刚才像是疯狗一样,十多天前,他被一个狗咬了,那狗是个疯狗,咬了几个人,当场就被打死了。”
难道是因为疯狗病发作?
“速去调查,同时被咬的人可有同样症状的!”陆县令下令道。
天亮的时候,那一间屋子也彻底烧成灰了。
衙役们清理火场,发现那四具尸体烧得干干净净。岑十三双手合十,口中喃喃,犹如老僧入定。
增寿站在他旁边,依稀听到他是在念经,不知念的是什么经文。
说来也奇怪,昨晚还认定岑十三是一切罪魁祸首,现在想来,若不是他带救火队赶来,这一场大火也许能将整座县衙烧掉。这县衙年久失修,屋舍又都是木建筑,后面隔着一道窄窄的小街就是大片民房,若是由此引发大火,殃及民居,那他们这俩钦差的罪责可就大了,就算事出有因,为查明尸体来源,朝廷网开一面,他们自己良心又如何过得去。讨厌一个人事,觉得那人所说所做无一不讨厌,欣赏一个人时,又认定此人不管干什么都赏心悦目,增寿现在心情大半如此。
过一会,岑十三睁开眼,面色平静。
“岑先生念的什么?”增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