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竖着大拇指说道:“有心了,咱们这一片可不缺多管闲事的主,一会我跟师兄先拉水桶,晚点再用水桶装油炸的鱼,到时候我从家里拿几块抹布,不然到院里,街坊看见了也不好。”
商量好后何雨柱就开始运输水桶,也不用非等师兄来了才开始了。
何雨柱用自行车跑了第一趟到家后就跟二叔和王叔说了把水缸都得清理出来,需要装鱼呢,本来何雨柱打算跟师兄来清理这些呢,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只好劳驾两位叔叔干这个活了。
何雨柱看二叔和王叔准备把厨房里的水缸弄到院子里,就先把水桶放在了院里说道:“二叔,王叔,那我继续去拉鱼了,你俩快点清理,没多远,十来分钟我就能跑个来回。”
不等二人发飙就赶紧溜了。何雨柱回到小院等了十几分钟师兄才回来,何雨柱问道:“师兄,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师父家里有事?”
马二楞叹了口气说道:“师父比年前瘦多了,我是心疼师父,想让师父再搬回来住,但是师父没同意。”
何雨柱也无奈,上次也劝过师父了,但是师父也不听自己的啊,只好安慰道:“回头咱俩去的勤快点,看师父家里缺什么了及时给他补充,这样师父就不会省吃俭用了。”
马二楞也没太好的办法,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回头我娶了媳妇了要不让媳妇天天给师父送饭吧。”
何雨柱笑骂道:“你可千万别这么办,师父到时候得多想了,别好心办坏事,咱俩赶紧先运水桶里的鲜鱼吧,二叔他们在家里清理大水缸呢,估计现在应该也弄好了。”
马二楞郁闷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刚才自己脑子一抽,怎么能这么说呢。
何雨柱和马二楞二人开始用自行车运送这些活鱼,二人在门口来来回回的引起了闫阜贵的注意,闫阜贵偷偷掀开窗帘盯着何雨柱和马二楞二人每次进出都拎着水桶,肯定是用水桶装的东西拎回来的,但是是什么东西?
闫阜贵被好奇心完全给勾住了,悄摸摸的来到院门口,站在阴影处等着何雨柱和马二楞回来。
没让闫阜贵多等,何雨柱和马二楞就推着车进来了,二人累的都不想说话,一路悄无声息的差点吓闫阜贵一跳。
闫阜贵顺着月光看到二人拎的水桶里有水,二人从旁边过去了也没留意到闫阜贵,闫阜贵一直在思考,难道二人去外面打水?但是没接到街道通知说要停水啊,看着二人进了垂花门闫阜贵就悄悄跟了上去。
直到看见二人把水桶倒进东跨院院里的大水缸里,闫阜贵也没想明白二人为什么要去外面打水,趁着何雨柱和马二楞还没出来闫阜贵就又悄悄的回到家里。
闫解成看着跟做贼似的老爹就说道:“爸,外面挺冷的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干嘛去了,怎么跟做贼似的。”
闫阜贵没好气的说道:“有这么跟你爸说话的?你爸晚上出门就不能是干正经事?”于是闫阜贵把刚才在外面看到的情况跟自己大儿子说了一下:“解成,你有没有听到风声要停水啊?我见何雨柱在东跨院那边摆着四个大水缸呢,蓄满了水怎么也够用一个月的了。”
闫解成思考了一会说道:“我们厂里最近来了一批鱼,我估计是何叔弄了点活鱼吧,何叔弄点鱼还是没问题的,会不会是让何雨柱准备用大水缸养鱼啊?鱼只要是活的那就一直是新鲜的不是,养鱼又费不了多少粮食。”
闫阜贵听到养鱼眼睛一亮,刚才何雨柱和马二楞来来回回跑了有十来趟了,这得多少鱼啊,看样子自己白天有功夫还得找个理由去东跨院那边溜达溜达,自己得确认一下。
闫解成看到自己父亲在那发呆就知道自己父亲又在打人主意了,是好是坏那都是自己的父亲,不认可做事方法可以不同流,但是基础的孝道闫解成还是有的。
何雨柱和马二楞俩人压根不知道有人已经在打他们的主意了。
最后一趟回来,何雨柱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9点多了,问道:“师兄,你还没吃饭吧?饿不饿,要不我把鱼红烧一条,弄个花生米咱俩喝点?”马二楞没好气的说道:“快吃饭的时候你把我叫出来的,咱俩可一直在一块,你没吃我能偷了莫的去吃吗?
咱俩随便吃点就行了,还是别折腾那么大的动静了,煮个挂面咱俩一吃拉倒了,我记得我妈之前熬有炸酱,咱俩大晚上的就别弄的动静太大了。
我总担心咱们要是过于招摇会被人记恨的,现在满世界都是吃不饱的人,咱俩要是大半夜的弄红烧鱼,肯定有人会闻着味找来的,饿急眼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何雨柱还是挨饿挨得少,尤其是何大明回来后,多少跟社会有点脱轨了,别人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心里也没个谱,要不是何大明罩着何雨柱,何雨柱早就在厂里被人算计了,嘴臭还招摇,不少的人羡慕嫉妒恨呢。
何雨柱没听明白师兄的隐晦表达的意思,但是听懂了自己师兄要吃炸酱面,既然家里有酱,那就煮点挂面,焯个白菜丝白萝卜丝一拌,绝对够味。
何雨柱很快就在厨房开始煮面,马二楞在碗柜里找到了炸酱,二人很快就弄好了面条,刚端着一盆面条进了大厅就听见何大明在外面说道:“你俩小子自己偷偷吃呢?就不知道问问我是不是也饿了?”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就说道:“二叔,晚上你们几点吃的饭?这么早就饿了?晚上吃的什么啊,消化的那么快?”
何大明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苦笑着说道:“晚上就喝了点粥,你王叔估计也饿了,柱子,你再去多煮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