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看到地上有一大滩血，却没有尸体。
“我们也刚来。”李秋梅说了句，目光转向大炮。
其余人的目光也汇聚到大炮身上，一起在做保安，应该是目击者。
大炮吞了口唾沫，强压下恐惧道：“刚才，刚才来了个客人，队长说时间还没到，让杨成山把那人赶走，可客人非得进来。”
“然后就被客人杀了？”王昌年奇道。
“没有，”大炮一脸的心有余悸，“杨成山就怕惹到客人，好声好气在解释，两人拉扯了半天，是队长说了句，让你赶人，跟个娘们似的，要你这样的废物有啥用。然后，队长的脖子忽然伸得好长，嘴张得好大，一口就把杨成山的脑袋咬掉了。
“哈？”王昌年直接一张地铁老人脸。其他人也是一脸茫然。
这算什么杀人理由？
“之后，”大炮继续道，“其他几个保安直接冲了上去，皮肤变成青黑色，扑在杨成山身上一顿咬，连肉带骨头吞得渣都没剩，就剩这一滩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