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叫夏小姐。
二话不说,陆知琛站起身,将她扛在肩上,向门口走去。她太瘦了,硌他的肩膀都疼。
女人刚想松一口气,结果陆知琛只是去給门上了锁。
不成调的呜咽声,像寒冬夜里饥肠辘辘又受了委屈的流浪猫。
被他扔到了床上,女人不似平常的无动于衷。她挺身坐起,双手捧过陆知琛的脸,让他能直视她的眼睛,试图让他清醒。
他觉得自己非常清醒,尽管她什么都没说,他还能清醒地知道她要走了。
“我没醉,恩恩,我知道是你。”
“我们一家三口,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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